纪念

大鱼

大鱼是很早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,是说父亲的。当时的我没有看懂,现在也暂时不打算重看。只是作为一个,不那么引人注目的标题吧。

莫失莫忘

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整个月,再不写点什么,怕是永远也不会写了。

1.
2013年6月26日 深夜

上天真的公平么?我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,浑身都没有力气。或者,是应该再等确认的消息吧。可是,我真的都不敢想这种可能性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。如果不是真的,那真是太好太好了。

脑子里想起的全是前年的片段,我前一天玩到很晚,然后第二天又起大早坐长途车去河北找你。你难得休假,出来陪我玩。我也是为数不多的毕业之后见到你的人吧,军队的假真的太少了,连过年都见不到。现在看当时的照片,那天我穿的很难看,可是你还是给我拍了不少很好看的照片,你自己却不爱拍照。那天人也少,好不容易抓到个人给我俩拍合影。拍了好几张,那时候的我多傻啊,那时候的你,不只是那时候,你一直都很帅气的。

道别

最近大热的电影《少年派》中有这样一段话:

到头来我相信人生就是不断地放下,然而痛心的是,我都没能好好的与他们道别。
——《少年派的奇幻漂流》

All of life is an act of letting go but what hurts the most is not taking a moment to say goodbye.
——《Life of Pi》

正好今天早上的一个消息,让我很难过,我想,写下这篇日志,也算是一个“好好的道别”了吧。

阿兰走了。其实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老崔发的那条阿兰弹奏的曲子的微博,不以为意。直到早上醒来,发现很多人转发,从留言里我才渐渐察觉到不对劲。私下打听之后,才知道,他走了,自己选择了离开。这是第一个我认识的,算得上朋友的人离开这个世界。

阿兰,话剧《在变老之前远去》的伴奏、的吉他手,弹吉他和ukulele都弹的很棒,北大化学系,踢球,自己做精油和面霜,有一辆破破的奥拓,有点疯癫,跟他聊天会跳线,但是我想,天才与疯子只是一线之隔,说不定,他真的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吧。

之所以说“算得上朋友”,因为其实也算不上朋友,只是有过短暂的交集。最早见他,是在话剧《变老之前远去》,那时还不认识,只觉得吉他弹的很不错。之后是在北大的诗歌节上,是2011年的4月13日,他去弹吉他。那天他带了个墨镜,上台说了一首自己刚写的歪诗,然后坐下来开始弹吉他,我想是在那个时候,我被他打动了。在参加完诗歌节之后的日志中(《未名情结》),我这样写:“还有阿兰,我喜欢他的不羁,放浪形骸,还带着一点痞气的潇洒。”也是从那个时候,我知道他是变老的伴奏,原来,我之前就见过他。